wed aug 01 00:04:00 cst 2012

    “恩,啊。”灿烂的阳光刺进郏民丰刚睁开的眼,他用手遮挡着光芒坐了起来。

    他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周围是一片陌生的景象,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逃出了鱼肚。至于是被怎么喷出来的就不详细的说明了。

    郏民丰身子光溜溜的,连根毛都看不见。他慢慢的爬了起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周围。眼前的灌木、乔木是那么陌生,就连对沙滩、海洋也都感觉到这般陌生。

    他又坐了下来,躺在沙滩上。神色迷茫,一切恍如做梦一样,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啊…”他突然站起来仰天大喊大叫,“老天,你现在满意了吧!”

    “哈哈…哈哈…”

    “哈哈…,怎么样!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啦!哈哈哈…”

    接着他又用手指着天空,表情狰狞的看着天空,撕心裂肺的吼叫着:“你还想要什么!来啊!统统拿走啊!统统拿走!”说到最后他直接跪倒在地头也埋在地上,双肩还在颤抖着。

    “你到底还想要什么…还要什么…”

    过了好久,郏民丰抬起头,仰起身子就倒在沙滩上,他就那样躺着眼神空洞。

    ……

    斗转星移,月光撒下银辉照亮深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

    郏民丰还是那样躺着任潮涨潮退,幸好潮水最多也就漫过郏民丰的半个身子。

    第二天早上,郏民丰突然动了。他翻过身,爬走着远离了海滩朝内地走去。

    这里很明显是一个孤岛,而且连一个土著人都没有的孤岛。

    郏民丰实在是饿的不行了,他便吃几片树叶几根杂草。即使是吃了想吐,他还是咽了下去。恢复些力气,他又继续往前走扰。累了,他只小憩一会儿恢复些精神,又开始走。

    一直走,一直走…

    他的脚很快被磨破了,他把一些树叶放嘴里嚼碎随便的敷在伤口上等血不再流出他又开始往前走。

    郏民丰并没有直穿着走过小岛中心,而是斜着走。

    走了八天,郏民丰又走到了海边。他在岸边伫立半天,才开始绕着海岸走。

    又走了一天,这时正是正午。骄阳似火,天空没有一丝的云彩。

    郏民丰俊秀的脸已经长满了胡碴,浑身**活像个土著人。他还在走着,只是希望能有船只驶过!不过这只是奢望!

    在这个年代,除了渔民会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打鱼捞网,基本不会有出海的船。因为人们不知道海有多大,有多少危险,海的对面有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们出海为了什么!

    或许还有一个希望,就是遇见一个有十几级武者飞过。不过希望也很是渺茫。

    郏民丰艰难的走在海边的岩石地上。

    突然,他目光一凝,停住了脚步看着前方。在他的前面赫然立着一个小木屋子!

    他不敢相信的揉揉眼。

    “是真的,是真的!”郏民丰激动的朝小木屋飞奔而去。

    郏民丰把门推开一条缝,眼睛往里探了探。

    屋子里没有灯没有窗却亮堂堂的一片。

    “进来吧,孩子。”郏民丰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跳,退了几步。

    他脑袋四处张望,声音明显是屋子里传来的。他慢慢的推开了门,屋里很简洁,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个老人,气息微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郏民丰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老人,那老人也看着郏民丰,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小友…,可相信…命…?”老人喘着气,莫名其妙的说了句。

    郏民丰还云里雾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突被老人惊醒:“啊,恩…什么?”

    老人原本还想笑的最后却是咳了几声,他面色潮红:“小友,老夫…看你骨骼惊奇…,本…本是练武的好材…却是可惜了!”

    郏民丰看着老人,试探的问:“怎么可惜了?”

    “可惜…经脉已废…终只能做个废人了!”

    郏民丰面露惊色,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这老者到底是谁?郏民丰不停的开始回忆着自己知道的一些强者,最后却是毫无头绪。郏民丰奇怪的看了老者一眼,不知道他一人长居此处怎么会受得住!

    老人见郏民丰沉默着,继续说道:“不过…老夫倒…有一法子能…能治愈…小友的创伤。甚至…”

    郏民丰眼中神异的光芒闪过,他双手很明显的颤抖着。同时他心里云雾翻,难以平息。

    他强压抑住激动的情绪,却仍有些结巴的问:“什……什么?”

    老人只是笑着看着郏民丰并没有回答他。

    郏民丰看着对方的笑容,顿时醒悟。

    他深吸一口气,让情绪稍平静些后他对老人深深的鞠一躬:“前辈,有何事吩咐?只要是晚辈力所能及晚辈定当全力以赴!”

    “呵呵,好!”老人顿时变得精神了些。

    ……

    十年后…

    一座雪峰之上,白雪皑皑,雪在寂静中显露出一丝的肃杀之气。

    “哈哈,你就是那个被称古往今来的第一天才!”一道粗犷的声音打破了弥漫在空气里的冷冽。

    “正是在下!”回答的声音赫然是郏民丰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改变!

    在郏民丰的面前还站着一个熊腰虎背的中年人。

    两人同站在悬崖的边上。

    如今的郏民丰已然成为一代最年轻的武学宗师。

    十年前老人帮了郏民丰修复经脉并传其心法。

    十年后郏民丰便来到此处完成对老人的承诺。

    这十年对郏民丰来说过得异常快,这十年到底如何过的他也是迷迷糊糊。

    那中年人说:“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

    “我只是忠人之事。”

    “你现在也不过是十二级修为。而我,早已经站在人类武学的最巅峰。你认为你有半丝胜算吗!”说着一股极强的威压顿时充挤在空气中,“你还有机会!”

    郏民丰脸色苍白,心中苦笑连连,自己连他的威压都有些受不住,这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可郏民丰还是咬咬牙喝道:“不用了!”说着脚尖点地,拔出剑便朝那个中年人刺去。

    对峙的时间越久对自己只会越不利,可能自己连面对他的勇气都会消散,所以郏民丰很干脆就冲了上去。

    “噗。”的一声轻响,点点鲜热的血液点缀着这一片苍茫,突出了一些妖艳。

    郏民丰瞪大眼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而那个中年人却笑着:“一切皆有……”还没说完便向后倒下。

    “嘭!”白色的雪花扬起,千年不变的雪山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郏民丰的剑尖还残留着一丝的血色。

    郏民丰看着倒在雪里微笑着的中年,眼前突然变得一阵模糊,之后又慢慢的变清晰。

    等他完全看清这个世界时,他瞪大了眼嘴巴也已经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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